周煦言不干。
于是哄。
贺逍说让他自己拿勺吃饭,手又没断。
周煦言不干。
于是哄。
贺逍让他睡觉别过来挤一张床,热得很。
周煦言不干。
于是哄。
贺逍让他别再喊爸,怕遭雷劈。
周煦言还是不干。
贺逍就很郁卒。
“还能怎么办,”医生又说,“哄着呗。”
贺逍就,很想打人。
周煦言伤的其实不算重,没两天就能下床。这两天被贺逍哄飘了,一下床就往贺逍身边凑,凑过来也不说话,就黏着贺逍,蹭。
真当贺逍是他爸一样。
贺逍回酒店直接把行李箱拖来了,方便来也方便走。
每每周煦言像狗狗一样蹭他,他都按捺住捏他脸的冲动,板着脸让他好好坐。周煦言才不愿意,反正他失忆了,以前什么样不管,现在他只想随心所欲任意黏他惹他,想干什么干什么,贺逍还不会真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