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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桑榆上网的时间少,又因为漫画的事,几乎很少和别人应酬,妥妥的两耳不闻窗外事,桑榆的生活里就只有学习、漫画、糊糊和他,而毫无疑问,他是排在首位的。他也喜欢桑榆这样的状态,人际圈子里干干净净,不需要他多花时间去防备。

桑榆一般在摸鱼的时候,戚长柏会和他一起在画室待着,开会办公,或者就像今天一样躺在他的腿上,比糊糊还像猫。

桑榆无奈地放下打稿笔,宠溺地摸他的脸:“你要不要听听我的这个故事啊?”

戚长柏表示洗耳恭听。

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伸手搂着桑榆的细腰蹭他柔软的肚皮,桑榆被他蹭的好痒,笑眯眯地揉他的头发,戚长柏的头发有些自然卷,不软,手感极佳。

桑榆低头亲他的鼻子,戚长柏腻歪地掐他的脸。

闹了一会儿,桑榆已经忘了自己的初衷。

因为戚长柏已经把脑袋钻进了他的t恤里。

桑榆一度觉得和他同居从一开始就是引狼入室,想想当初刚刚开荤时这人不得要领又如狼似虎的青涩样子,现在和他磨合了快两年,所有技巧都学到精髓了。

什么画室y厨房y阳台y丝袜y,反正怎么过分怎么来,桑榆抗拒是抗拒不过,也不得不承认人家技术很好。

好得他腰酸背痛吃不消,甚至某次因为耻度太大而怒删了戚长柏专门为房事研究u盘里存下的二十多个g的小视频,戚长柏不敢说话。

戚长柏事后非常黏人,桑榆整个人精疲力竭地任由他灵活的手指穿梭在汗湿的头发里,头皮被揉的很舒服,狐狸眼惬意地眯起,二十一岁的桑榆脸颊上的一点点婴儿肥都褪干净了,瓜子脸轮廓漂亮清秀,嘴唇被蹂躏太久,像熟得快要破皮的樱桃,愈发诱人。

腰身细瘦,腿又直又白,站在哪里都勾人。

桑榆确实也被同性示好过,他长得太好,女生反而不太敢追求他。

农院的男生有自己的浪漫,一堂实验课结束后,有人羞涩地给桑榆塞了一盆多头玫瑰,花瓣边缘的橘红往下是越来越淡的渐变黄色,像晚霞一样浪漫的颜色,娇艳欲滴。

“诶……”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非常适合你!”腼腆的男生连头都不敢抬,匆匆往桑榆手里放了就跑。

实验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桑榆有些尴尬地捧着花盆,一时不知道怎么处理。

戚长柏还在外头等他,桑榆只能托着花盆出来跟他解释:“也没有怎么见过面,放了就跑,我都不记得名字。”

戚长柏撑着小绵羊一句话都没说。

桑榆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求生欲素来强烈,他没把花带回去,他给孟园打了电话,托他到宿舍问问是谁,给人家还回去。

好歹是人家辛苦培育的,可别进了戚长柏的垃圾桶才是。

尽管这样,晚上的桑榆还是被欺负得腰酸背痛。

戚长柏这个人,年纪越大越藏得住事,越没有表情越可怕。

桑榆忍了忍还是往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