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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外围了一批又一批的家长,桑榆坐在小青蛙上,轻轻靠着戚长柏的背叹了一口气。

隔天大家都去学校找老师估分,桑榆略略算了一下,应该就是五百五十分左右。

戚长柏的成绩高得吓人,老师也没有往外传,但是看他的目光已经十分欣慰了。

学校之间存在竞争关系,高分的同学都会保密,二十六号左右出成绩,到时候前五十名的分数还需要保密。

桑榆在车里咬着吸管喝果汁,戚长柏却在药房门口停了车。

桑榆不明所以地站在那里,看见戚长柏拎了一袋东西出来,桑榆考完试脑子都不灵活了,也没问是什么。

直到晚上戚长柏登堂入室,准备好一切把他吃干抹净不留骨头。

桑榆先前觉得自己是刀俎上的鱼肉,被翻来覆去折腾不得解脱,难以言喻的疼痛蔓延在全身,他哭着想爬走最后还是抓回来被无情镇压。

戚长柏刀削斧凿般英俊的眉眼就在眼前,桑榆吃痛的想踢他,却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

桑榆这个老处男没有经验,戚长柏这个货真价实的小青年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要说技巧了,他只摸索着找到让桑榆哼哼声不一样的地方,然后就是蛮横十足的埋头苦干。

偏偏在这种毫无章法的刺激里,桑榆觉得整自己就是漂在无边海水里一叶扁舟,风起云涌激流勇进,大浪一波接一波,最后无休无止的潮水将他狠狠淹没。

半透明的窗帘能看出天际泛白,晕了又醒的桑榆才知道一夜n次狼是真的,几天下不了床也是真的。

他眼睛肿的像核桃,嗓子像个破掉的罗锅,全身上下没一处好肉,就连脚背上都带着牙印。

这边戚长柏餍足地吻他汗湿的脸颊,桑榆被他欺负过头了,看都不想看到他。

桑榆足足躺了三四天才好全,戚长柏每天就什么也不做,长在他身上一样,给他上药,吃他豆腐。

先前都说过,年轻人初尝云雨,难免沉溺于此。

所幸戚长柏还知道桑榆招架不住,除了那晚放纵之外都顾及着时间和次数。

还有那方面保养的方法,桑榆羞得抬不起头,他自己倒是咨询的津津有味,药膏急用的平时用的保养用的各一盒,齐全得很。

但是别看戚长柏这么体贴,都只局限于床下,床上从来都是专断独裁,嘴上心肝宝贝蛋,实际行动毫不手软,非得在有限的次数下把桑榆弄得哭爹喊娘才心满意足。

言行极其不一,某种意义上来说简直堪称渣男典范。

然而有的人某些方面先天独厚的优势,领悟能力一绝,桑榆慢慢发现,就算次数规定在哪里,时间也越来越长。

在两人没日没夜没羞没臊的日子里,很快到了高考放榜的日子。

桑榆都怕了他了,这人难道不怕x尽人完吗!体力好了不起啊!

当天晚上桑榆一边查成绩一边手抖,他太紧张了,戚长柏不着急,先给他查,两人抢了很久的网,桑榆成绩五百五十八,跟他估算的差不多,一年半的努力,一百多分的进步,桑榆想起刷题复习的日日夜夜,把自己感动的不行。

戚长柏的成绩省前五十,保密,但是老师给他打了电话,让他不要着急,学校里成绩保密的总共六个,他是绝对是排名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