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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掐着时间等人,老远就看见衣冠楚楚的戚长柏。

那人外形优越,站在人群里也不是最扎眼的。

戚长柏快步朝他走过来,桑榆还没说话就被他紧紧抱住,戚长柏埋头在他颈间蹭了蹭才说:“想死我了。”

桑榆拍拍他的肩,戚长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嘴上啄一口:“我想亲你。”

两人憋着一口气打车回去,一进门戚长柏就丢了行李把人堵着吻了又吻,桑榆穿得薄毛衣,戚长柏一边亲一边咬,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桑榆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他俩分开了短短几天,现在终于见面,倒是有几分小别胜新婚的错觉。

戚长柏也很激动,他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脸,在桑榆脸上狠狠咬了一口。

“疼的呀,你属狗是不是。”桑榆笑着揉他的头发。

戚长柏幽幽地望了他一会儿,然后在桑榆懵懂的眼神下,亲了亲他的眼睛。

“好想和你一起过年。”戚长柏压着声音说,“让我抱一抱你,我好想你。”

桑榆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糊糊也很想你。”

戚长柏乐了,抬手捏他的鼻尖:“哦?糊糊有多想我。”

“特别想特别想,它吃饭想你,喝水也想你,晚上睡觉还是想你。”桑榆的声音闷闷的,戚长柏被他难得的坦诚甜的心痒痒,忍不住揉了揉他泛红的耳垂。

“那桑糊糊的爸爸呢,他想我吗?”

桑榆凑抬起头在他耳边说:“你猜猜他想不想。”

戚长柏捧着他的脸和他对视,红樱桃一样饱满的唇瓣就在眼前,他着迷地再次吻上去:“桑榆、桑榆……我爱你。”

最后桑榆失足少女获救一样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自己的卧室,啪嗒锁上门,确认自己脱离了龙潭虎穴,这才松了口气。

戚长柏听着他的动静,躺在床上傻乐。

桑榆觉得不行,他俩再这么干柴烈火地的,早晚要被吃。

虽然他有梦想,可是看看两人身体素质硬件配置,怎么想自己都是被压的那个。

他要是是个纯gay,大概是不会在意自己是上是下的,但他不是啊,要是之前有人跟他说他早晚要被人压,他指不定就跟人家打架(如果能打过)了,两辈子就谈了这么一次恋爱,老处男桑榆表示有点吃不消。

得给他一些心理准备不是,那本来就不是用来酱酱酿酿的地方即将被用来酱酱酿酿而且很可能长期都要被人酱酱酿酿,桑榆想想自己菊花残满地伤笑容已泛黄的样子,就觉得腚痛!

不,他甚至现在嘴巴就很痛……

偏偏戚长柏还不肯放过他。

那人给他发了几张樱桃的图片:一直没跟你说,我觉得你的嘴巴是樱桃味的,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