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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戚长柏打了个响指,十分正经地说,“在同居这么久之后,你是不是终于对全能的我产生了崇拜感,想要学田螺姑娘默默付出打动我这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桑榆给他问傻了,不客气地轻踹了他一脚:“你今晚是不是有病!”

戚长柏笑了,他再次黏过去扒拉桑榆的胳膊:“你今天还说了我最好的,给你个对我告白的机会,以身相许我是可以考虑的。”

桑榆默默拉被子把自己盖在里面:“你烦不烦,吃错药了是不是。”

戚长柏把他的被子拉开不让睡,桑榆气得满脸通红,一口咬上他伸过来的手。

力道不大,跟猫抓一样。

戚长柏终于憋不住笑出来:“你怎么一点都不配合,我难道不是十项全能最佳室友吗,我不值得你虚情假意告个白吗?”

桑榆留个后脑勺对着他:“是在下不配,绝交吧,就今晚。”

戚长柏笑着没再说话,睡前还捏了捏桑榆发红的耳尖,然后被对方嫌弃地打掉。

第二天宴麟大咧咧地打开门,就看见桑榆侧睡缩成一团,戚长柏贴着他的背,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腰上,极其有占有欲的姿势。

宴麟:老子眼瞎了!

他嘭地把门拉上,动静不小,但是桑榆昨晚气了半宿,听到声音也只是哼哼唧唧动了动嘴,到底没睁开眼睛。

戚长柏睁开眼睛,桑榆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白嫩嫩的脸近在咫尺。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头凑过去,在桑榆嘴角的小痣上轻轻吻了一口。

好甜。

戚长柏慢慢拉开两人距离,翻身下了床。

桑榆醒过来,就看见穿戴整齐的戚长柏坐在阳台上,背对着光,英俊的眉眼带笑,惊艳至极。

他的脑子还不够清醒,迷迷瞪瞪地看了看手机,快十一点了。

桑榆去浴室洗漱,正刷着牙,突然想起昨晚一些戏精上身的戚长柏来,他咬了咬牙刷,莫名其妙笑出声来 。

这人怎么闹起来一阵一阵的。

桑榆洗了脸换好衣服,戚长柏就在外头等他,仗着自己高揉了两把桑榆的头发,桑榆已经懒得说他了。

两人一起出去,宴麟瞪着眼看了看他们,在桑榆无知和戚长柏无辜的眼神下突然有了种想太多的罪恶感。

万一、万一个屁,戚长柏就是扮猪吃老虎!唉,皇帝不急太监急,他到底在急什么?

两个人没吃早饭,拿面包垫了肚子,桑榆还收到了贺景的视频,小伙子刚刚军训完,晒黑了三四个度。

这黑炭一样的小伙子比着剪刀手,牙还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