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愉就被关在整个池子的正中间,水堪堪没过腰窝,双手被两条锁链吊了上去。

修仙界的衣物本就薄如蝉翼,中衣和外衣也不知何时被褪去了,此时就穿着一件单薄内里,勉强遮羞。

这里的水不知是不是引入的温泉水,比体感温度稍烫,倒不难受,而且他能够感受其中灵力丰沛,对于有些类似灵泉,对于修士来说,倒是不可多得的好物。

明愉晃动一下,上面锁链哗啦作响,手腕位置的钢铁上面垫上了柔软的物体,他的手腕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也不知道对方将他绑过来是为什么,先前对方看见他明显是一副认识的模样,该不会是以前的仇人什么的吧?但特意用柔软的手铐,并不伤害他又是为了什么。

他尝试着催动灵力,却感觉经脉滞涩,无法动用灵力了!

此时的他就像那羔羊,任人宰割。

他心中惶惶然地等待着,但在这里被挂了一天,直到夕阳西下,也没有任何人出现。别说有人进来,外面连人的脚步声都没有,似乎是一座没有人的府邸。

他心中想着杀人抛尸的戏码,却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可得。想的多了便麻木,渐渐有些百无聊赖。

明愉此时的心态已经坦然,只盼对方快些出现,说出自己的目的,也好给他一个痛快。

终于,白日过去,月影倾斜,在地上印出繁复窗花。外面传来脚步声。

昏昏欲睡的明愉抬头,白衣的男人走进来,木板空空,步声回响。

他瞧见对方的手中提着一玉瓶,在半空晃荡。

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