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令羽也跟着偷笑，拿胳膊肘子碰了她一下，让她适可而止，别逗人家了，本来季凡尘就不禁逗。

晚上睡觉的时候，季凡尘终于感觉到了，自己身上好像还是有味道，小声的问身边的程也：“小也，你睡着了吗？”

程也：“没有。”

季凡尘：“我身上的味道是不是很大，你难受吗？”

程也：“没有啊，我没有闻到，你都洗澡了，哪里有什么味道。”

季凡尘：“要不然，我下去打地铺睡吧。”

程也声音小小的：“真的没有味道，尘哥哥，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的。”

季凡尘心里蓦然一动，奇怪：“我身上有味道？”

程也点头，力证他身上已经没有牛粪味了：“嗯，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很清新的味道，很好闻，跟下雨之后青草的味道很像，我一直以为你是喷了香水的。”

季凡尘：“真的吗？”

程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