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军便带着家人,一起驱车赶往郊外。

当初薛定伦寻找风水宝地时,特意挑在京市周边,所以路程算不上太远。

上车后,刘之潮忍不住前后打量,最后终于按捺不住疑惑,“不是请了大师吗?大师人呢?光凭我们几个人就行了吗?”

不管怎么说,大师都得跟着。

刘长军并没有安排司机,而是亲自开车,他视线注视着远方,头也不回道,“昨晚通知你们时,该安排的就已经都安排好了,说到底,只是让我们去锦上添花。”

一旁的刘之洲也恍然大悟,他偏头看向副驾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木匣子,“爸,那这里面又是什么?”

刘长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是需要放在生基里的,等三天的仪式结束后,这个就会留在里面。”说到这儿,他的声音缓缓变得凝重,“你们千万别因为好奇打开这个木匣,木匣一开盒,那前期做的所有都是白费功夫。要是被我发现你们用了这个木匣,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刘之洲和刘之潮互相对视了一眼,皆看到了彼此眼里的郑重之色,随后点了点头。

到达目的地后,刘长军率先跪在生基旁,他有条不紊地吩咐刘之洲和刘之潮接下来两天要做什么,便闭上了眼,“你们可以回去了,明天之洲,后天之潮,一定要记得不能怠慢。”

刘之洲:“???”

刘之潮:“???”

仿佛有些觉得像是在跳大绳。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没有离开,反而耐着性子在刘长军的身旁跪下,一同念经。

都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是他们如今的境地。

第二第三天,兄弟俩便没有了第一天那么默契,各干各的。

很快短暂的三天便匆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