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壤土 琥玉 800 字 2022-10-16

金黄色的黄颓子甜味比较浓,几乎能遮住原本的酸味,但酸味毕竟还在,就算再嘴馋的小家伙也只能吃下五六个,如果吃得再多,牙被酸倒了,之后连煮稀烂的参薯都咬不动。

村周围好几从黄颓子灌木都是小鸟跟鼠蜥们的心头好,没少见小鸟们叽叽喳喳落在黄颓子从上找成熟的浆果吃,有时候鼠蜥也会大白天攀爬上高高的灌木枝,只为尝一口酸甜的浆果。

黄颓子我自己肯定是吃不了几个的,但心系着我们家的小卖部,我兜着我的破布兜花大把时间去采集成熟到金黄的黄颓子,把它们一个个均匀摆开晒在我小屋边铺了干草的石头平地上,还花烤参薯雇佣村里的大狗帮忙照看,驱赶鸟雀、鼠蜥跟嘴馋的小鬼头们,保护我个人财产的安全。

白天太阳好的时候一粒粒黄颓子就会被我晒在外头,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再把它们收回来。

秋日的太阳好极了,两三天就能把金色的黄颓子晒成皱巴巴的果干,看着有点像葡萄干,但黄颓子里头的种子很细碎,咬起来脆脆的有点像芝麻,酸甜可口味道很棒。

彻底晒干的黄颓子被我小心翼翼装进罐头瓶里密封起来,之前我整个最炎热的盛夏也都在忙这一件事。

二十多个罐头瓶全部装得满满当当,石门开启以后我把它们全都带回了家,这个月我没有制作任何腌菜,因为在我的计划里如果黄颓子能卖出去,那么我就有钱买菜了。

我脱下已经很难被称为“衣服”的玩意塞进塑料袋里卷到床底下,擦洗过身体以后把一罐罐装着黄颓子干的罐头瓶擦拭干净,然后裁好纸条用透明胶带粘到瓶身上,最后用钢笔标上价格。

稍小的罐头瓶一罐五块,大点罐头瓶一罐八块。

我带回来的罐头瓶一共二十三个,一罐留着给我爸妈他们吃,一罐打开让客人试尝,一罐我拿到学校分给同学们尝尝,其他二十罐摆在家里柜台上卖。

早晨一觉醒来,我爸最先发现柜台上多出来的两大排罐头瓶,他问我罐头瓶里装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