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板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了他,陈双泉笑的阴险,水眉安排完他,就关上门和顾寔去后面倒水做饭了。海上实在难熬,就点水泡写干饭,就当美味了。
泡了半日,水眉和顾寔吃完两碗,估摸着陈双泉睡觉睡的差不多了,又泡了一碗饭给他带过去。
一进门,水眉就闻到一股味道不对劲。
是胭脂味。
她警惕起来,看见陈双泉抱着稻草扎的枕头,睡的黑甜,她拍拍他脑门:“二狗!起来!”
“乖,别闹…”陈双泉把怀里稻草一按,继续搂着睡觉。
水眉:……
顾寔面色气的飞红,他抱着个稻草人睡觉!还把它当成水眉!真是癞□□想吃天鹅屁了他!
气的顾寔临起一脚,踹陈双泉屁股上,陈双泉嗷呜一声醒来了,揉着眼声音暴躁:“他妈谁啊!谁啊!”
“你爷爷!”顾寔和他横眉怒目的。两个人对视着,陈双泉擦干口水,看清楚怀里枕头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冷笑着挑衅道:
“只许你摸,不许我想啊?”
“你敢想,你脑袋就敢落地。”顾寔面色阴沉。
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吃飞醋时候,水眉一声吼:
“东西呢!”
两个人一齐回头,看见水眉面色苍白的蹲在墙角,扒拉开那包裹,匣子是打开的,里面空无一物。
玉玺不见了!
顾寔恍惚一个霹雳砸下来,吓的连忙甩开顾寔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那里去,把角落翻了个遍,没有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