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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给了我五百金珠?还是因为他帮我救了小梅?

小君,我也不知。

我低下头,声音迷惘:非关情爱,不知为何,却总是与王郎生死纠缠,或许,这便是命吧。

郎君需要我的时候不多,但如有所求,锦屏责无旁贷。

她点点头:原是一有情有义的女子。

再看我玙儿从前,身边总围绕着大世家女子,可此番他落难了,却无人愿意前往。

不知为何,我听后心下一涩。

锦屏只是一小户女,又如何能与世家贵女相提并论呢?

孰料大长公主闻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微微一笑:玙儿自冠至今,尚未有入他眼的女子,他总说那貌美的蠢笨,精明的又貌丑,挑挑拣拣,至今房里无人,更不谈子嗣了。

我听着,忍不住暗自慨叹。

然而,这细微的表情变化也被长公主捕捉到了,转而问道:女郎有何话说?

我只好诚实以告:如此行径,不愧是王郎君。

长公主却以为我是动了心思,连忙安慰我:你放心,玙儿既然能为你置宅,必是心中有你,待你们回来了,我必亲自执贵妾之礼抬你过门……

我如今一听为妾就头大,连忙摆手。

不不不,王家是何等门第,锦屏不敢肖想!

长公主闻言,掩口胡卢:小儿女看不清自己心意,倒也寻常。

我无意与一位长者争辩,只好低头不语,以沉默相抗。

王玙母亲走后,江娘子从厢房走出,轻声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