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萧瑜不乐意了,阿瑜那么聪慧怎么可能进不去考场,她皱了皱鼻子不太开心,为什么女子不能科举呢?不过她决定不和心情不好的陛下一般见识,继续问道,“陛下,您会点什么人为状元啊?”

“你想什么人做状元?”司马戈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她,漫不经心地。

萧瑜顿时来了精神,眼睛亮晶晶地回答,“状元一定要年轻英俊,不然不会有姑娘砸花果的,”连益就很年轻很好看,“状元还要嗯……会写诗会做文章才学丰富,不然不会做出成就来的,对了对了,状元还要会做小木马,会做小木马送人的人一定很善良,是好人!”

这三条,连益都符合呀!如今她萧氏阿瑜是皇后,她一定会帮助连益走后门的。

说完她想了想,在陛下怀里使劲拱了拱,凑到陛下的耳边呼呼呼吹了几大口气,这叫吹耳旁风,听说娘子给夫君吹耳旁风夫君就会听娘子的话!

怀中的人不仅不老实地乱动,还在他耳边吹气勾引,司马戈的黑眸瞬时变得幽深,慢条斯理地扣着小皇后的腰吻下去……

两日后,三年一次的秋闱宣告结束,随着钟响,精神憔悴的诸多举子从贡院中鱼贯而出。家底深厚的人家自有马车等候,书童阿青也早早地坐在驴车上等候自家公子,看到人影慌忙就迎了上去。

身体不太好的举子一出了考场昏倒的不少,阿青仔仔细细看了公子的脸色,见其虽神色萎靡但眼神清明从容松了一口气,连忙扶着他上了罩了一层粗布的驴车,“公子,快些休息吧,里面放了清水和糕饼。”

连益没有说话,直接上了车,寻了水壶饮了两口,而后眼底荡起了一个清淡的笑容。

一切都结束了,接下来他会慢慢寻回自己丢掉的东西。

到了租赁的小院狠狠地洗漱过后,连益休息了一日,第二天他换上自己最好的一件锦袍,又包了两本半新不旧的书,第一次出门访友。

当日文仙楼在场的举子里面有一位恰巧来自苏州,连益和他有数面之缘,也能交谈上几句。他此时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问问当日的小姑娘气色可好,可有受了委屈。

她的夫君,当今的圣上对她……好吗?

这名举子姓齐,家中有些银钱,初到望京就大手笔地包下了文仙楼的房间足足两个月。文仙楼之所以有这个名字,俱是因为一百年前住在这里的举子当中曾出了个三元及第的奇才,为了讨个彩头,家底不错的外地举子都会在此处居住。

只是今年不巧举子太过于猖狂惹了帝后,虽放了出来但到底受了一场惊吓,有些人还受了一番皮肉之苦。

是以,这场秋试中他们的状态很差,有些人甚至下了考场就失声痛哭,砸了房中的文房四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