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排画像看过去除了都是男人有什么区别?如出一辙细长的眼睛,胖乎乎的脸。

“幸亏陛下您和先皇长得相貌不同,不然阿瑜可就吃亏了。”她小声念叨,内心还生出一股庆幸来。

声音虽小,但还是让男人给听到了,他轻飘飘地瞥了女子一眼,掩下了眼底的讽刺。他和先皇的面容有七分相似,父父子子是到死都改变不了的关系。

“走吧。”此时此刻,他心里难得平静,许是女子方才的一番话告诉他,一切都不同了。先皇如何,如今也不过只是一副画像,呵!

萧瑜点点头,跟着他出来,坐到龙辇上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今日起的早,她还没有睡饱呢。

依偎在陛下身边,她悄悄垂着头打起了瞌睡,许是龙辇坐起来实在舒服,不一会儿她就靠着男人睡熟了,卷翘的眼睫毛在脸上投出一片阴影。

“回太宸殿。”迷迷糊糊中,她仿佛听到有人这样吩咐。

龙辇回了太宸殿,司马戈微屈身将睡的安详的小姑娘抱了下来,不疾不徐走到殿中的时候惊掉了不少人的眼球。

陛下昨夜对新后就十分特别,今日居然也是异于常人吗?

宫人眼角余光看着面色红润的新后,心中自有一番打算。

将人放到榻上,似是被女子感染,司马戈也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将女子往里侧放了放,他随意一卧合上了双眼。

至于上宁宫中的皇太后,无人记得。

上宁宫,听闻司马戈竟然未在太庙大动干戈,太后阴着脸生生扭断了一截指甲。

那个贱种不仅和皇后同宿,竟然还躲过了她设下的招数。不该如此,太后觉得自下了选后的圣旨后,一切便脱离了她的预料。

新后好好的,出身名门,眼看着同那个贱种的关系不错,未必不能更进一步。而向来残暴的皇帝居然这些时日得了不少拥护,唯二杀的两人是在公主别院,以下犯上众目睽睽,死有余辜,做不了文章。

“看来,哀家是看走眼了,这位新后的手段不小。”她冷哼一声,抿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