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疯。”

萧冷盯着边邵的太阳穴,好像掂量着怎么砸才可以砸出美感。

但好半会儿她又放弃了,身体放松,转而靠在沙发那里,道:“我看萧岸很喜欢你,你怎么会不高兴成这样?”

边邵吃软不吃硬,嗯,除了对待萧岸之外软硬皆吃。

他道:“我今早起来发现萧岸不在,担心他。”

他道:“我今早起来发现萧岸不在,担心他。”

“……就这样?”萧冷着实不能理解所谓的爱情,脆弱、狼狈、难堪、离谱,她皱眉,“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边邵哪里能听这话,他回击:“是啊,哪里有您心大?亲生儿子宛如陌生人不管不顾就算了,还想杀死他。”

萧冷默了默。

边邵此刻才发现萧冷也并不是真的无动于衷。

可萧冷又浅浅弯了唇:“我说过,那是对他最好的选择。”杀死那时的他,是对他的解脱。

边邵抿唇,鸡同鸭讲,索性不再说。

反正他也察觉到了萧冷不敢动他,或者说是这个疯子并没有兴趣动他,她只是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想要利用边邵这条鱼把人引来。

萧冷却好像好多年都未好好说话了,话匣子一开就停不下来,谈论着萧岸。

“他如今要被革职,该是在书房里忙到不知今夕是何年,怎么会……”萧冷想到什么,眯眼,那双幽绿的眼睛透着复杂,“除非是关于他双腿的事情,他要孤注一掷屿汐'独-[家。”

“什么意思?”边邵咬紧了牙。

萧冷瞥他一眼,不再说了。

边邵在沙发上坐立难安,他终于有一次感觉到萧冷跟萧岸果然是亲人,有时候那眼神如出一辙,带着懒散与冷。

只不过萧岸通常不会用这种眼神,他看向边邵时常是温和而包容,像是一只低头舔舐猫咪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