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冒犯到。

如果鹿弭在,就直接冲上来怼了——

b级alpha怎么了?b级嘴巴甜又疼人!

边邵倒是笑盈盈,“我相信伯母您都可以趁他伤重时杀他,自然也不在乎他喜欢谁吧?”

他说“伯母”,而不是“岳母”。

一字之差,他不光把自己的态度和盘托出,也将自己身后那个人态度摆明了。

这次,他嘴炮完,以为美艳女人还会露出满不在乎神情说:“是啊。”

“他竟然还记得。”可萧冷睁着那双朦胧美丽的宝石绿眼睛,定定盯着他,竟是眼睛渐渐赤红,转而嗤笑。

“你在后悔?”边邵敏锐察觉一丝不一样,面前这个恶毒美艳女人终究不是真的疯子,她也不是石头。

萧冷却好像清醒了,那一瞬动容仿佛只是她的伪装,她抬眼,凤眼狭长,睨了边邵一眼:“可是明明他那时候死了,可能更好吧?”

她似笑非笑,毫无亲情可言。

边邵此刻正在考虑直接把她敲晕再翻箱倒柜找药材的可能性。

忽而身后传来“咔哒”一声响,两人下意识朝门边看去。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在门外阴暗的走廊里,轮廓分明的面容模糊了。

边邵那刻四肢百骸都仿佛涌过了冰冷水流,凉入了头脑,让他不受控制喊了声:“岸岸?”

他不知道萧岸什么时候来,又听到了多少……

边邵希望他什么也没听见。

萧岸沉默望着他,腕骨压着一支漆黑冰冷的枪支,半晌,他才滚动轮椅,进了灯光昏暗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