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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破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浑身泛着粉色的躺在越炀深色的chuang单上。

那一眼看过去,越炀猝不及防间已经看清了江谈的细腰大长腿,扭来扭去的身体,还有那不自觉自我安慰自己的手。

耳边是江谈破碎的呻吟,脑海里全是他光溜溜的身体,越炀只觉得一股邪火自脚底升起,压都压不住。

他闭目走到一旁衣柜边,这才睁开眼睛来拉开衣柜,把里面一套没用过的被子扯了出来,然后闭上眼睛转身床上走了几步,直接丢到了江谈身上盖着。

他这一下丢的极准,直接把江谈从头到尾盖了个严实,热得他发出了不满的哼唧声。

越炀听见声音这才睁开眼,快速上前连被子一起,把江谈包裹成了一个蚕蛹,然后把他扶起来,把药塞进了江谈嘴里。

塞完了他才想起来没有水,连忙站起身来去倒了一杯水来,所幸被子裹的紧,江谈一时之间难以挣脱,越炀才没有再次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喂江谈喝了口水把药咽下去,越炀没再固定住江谈,坐在床边静静的等药效发作。

时空管理局的药物果然不是盖的,五分钟过去,江谈嫣红的面色褪了下来,一直扭个不停的身体也舒缓下来。

半小时后,越炀看着陷入深度睡眠的江谈,总算是彻底松了口气,这一晚上发生的事太多,越炀只觉得比让他去跟老狐狸们打交道还累。

江谈睡着了,越炀这才疲惫的捏捏额头,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院落,出神的想了很多很多。

第二天一早,江谈自梦中醒来,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昨夜这一觉睡得实在舒服。

突然,他伸懒腰的动作顿住了,脑子里电光火石的响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的记忆停留在了昨天晚上被越炀从山庄带走的那一刻,后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心里的怒火像是炮仗被点燃,也顾不得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他会在出现在陌生的床上。

满心只剩下对孙长临的恨意和怒火:“个狗日的孙长临!居然敢算计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