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阙扶着我走,老王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一直跟到了醉仙楼的门口,他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要说,但真说出口时,却也只剩下了一句:“地上滑,小心。……再会。”
颜阙顿住脚步,侧身微微颔首。我闭着眼睛眉头一皱,心里感觉非常的不爽。
然后我一路不爽着被颜阙牵回了家。
颜阙把我按上床躺好,脱了我的鞋子又要来解我的衣服,我的心里不合时宜的升腾起了一股委屈来,拉着颜阙的手一把将他拉近了怀里,然后翻身,压好,抱住。
嗯,我满足了。
……我把颜阙当抱枕压了一夜。
啊,不对,是一夜再加一个上午。
总之,当我第二天日上三竿终于悠悠的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颜阙整个人都显而易见的憔悴了。
但是他现在睡着了。
我想,这可能是因为他昨天晚上被我压的手麻脚麻,动弹不得,以至于失眠了半宿的缘故。
简直就是罪过啊!
我小心翼翼的收回了手脚,然后轻轻的爬下床,给颜阙盖好了被子,下楼去洗脸漱口,顺便熬一下我的招牌:能吃不能看粥。
我将米淘好下锅,刚打算生火呢,忽然乾坤袋就亮了起来,我打开来一看,原来是一张来自老王的通讯符。
嗯,老王。
我捻着手里的通讯符,昨天晚饭发生的事情,慢慢的开始在我当机许久的脑子里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