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方才哑着嗓子喊了一声:“颜阙……”

颜阙打断我,说:“不要喊我的名字。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说完,他便绕开我,向屋外走去,我赶紧追上去把他抱住,说:“你别走,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你一定不能不要我……”

说着说着,眼泪水又要急的掉下来,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颜阙没有挣扎,只是冷淡的道:“松手。”

我拼命摇头:“不松手,松手你就走了!”

颜阙不多说话,曲肘向后一击,我只觉得肋骨一阵生疼,眼前一黑,不知不觉就松了手,缓过神儿来的时候,颜阙早已经不见踪影了。

屈身按着一阵阵发疼的肋骨,我觉得我这会儿挺该放声大哭一场的。

但是颜阙走了,我就哭不出来了。

我颓然的坐在地上,懵懵的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欲哭无泪吧。

此后的几天,我一直都没能见到颜阙。

我乖乖的呆在屋子里,等啊等,等啊等,就像个盼着丈夫回家的小媳妇。可是盼啊盼,盼了好几天,我那个狠心的丈夫也没能回来看一眼。

反倒是老母鸡想起了我,派人来请我去暖阁聊天。我发自内心的不太乐意,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就算再不乐意,也只好强打起精神,跟着那木头人似的白袍侍女前去暖阁见母鸡。

不得不说,暖阁二楼没了那变态的气息与声音之后,正常了很多,至少呆在里面,不再会让我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