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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徐文说得坚定执着,说得充满信心。他看着杜弘然的眼睛,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老师面前从未如此有过自信。过往徐文总是在闫成益身上找相同、寻相似,来回比较,生怕杜弘然觉得他不好,觉得他可有可无。

然,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七八年的时间,徐文在杜弘然的视线中闪躲避让,觉得招架不住,觉得心虚惶恐。

唯独此刻,话说出口的同时徐文目光炽热,怕老师看轻他的话,所以追着杜老师的视线,“我说的都是真的。老师,我保证不会,我发誓。”

这股自信不知哪里来的,可就生根在徐文心里,走得很深,顺着血管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骇。

杜弘然微微扬起眉,神情浮动,停顿片刻后将手指压在徐文的嘴唇上,不让他继续胡言乱语,“小小年纪,发誓做什么。”

“我敢发誓。”徐文以为他不信,啄着杜弘然的手指又强调,“您相信我,我——”

“不必。”杜弘然捂住这小家伙的嘴,笑了。手心粗糙的皮肤与粉嫩的嘴唇来回摩擦,有些强制意图,有些压迫意味。杜弘然俯身低下头,凑到徐文的耳边说,“我信。”

徐文心满意足,闭上眼睛用脸颊轻蹭杜弘然的鬓角与胡渣,“老师,您别再想闫师兄合同的事情了,别生气。”

“谈不上生气,他本就是那样的人。”杜弘然揉他的后颈,为他按摩肩胛,让他再放松些,“只是早晚的问题。”

“那如果如果,我做了和他一样的事情,您会生气吗?”徐文问完,忽然觉得自己膨胀了、迷糊了,怕老师怀疑先前的信誓旦旦,连忙解释说,“我是说如果,我肯定——”

杜弘然再次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直截了当给了答案,“我会生气。”

徐文一惊,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杜弘然看着他,视线望进他的灵魂深处,“因为你与他不同。如果你和他做同样的事,是我没有教好,是我看错了。”

第47章

主卧的卫生间里,杜弘然搂着徐文。他们身上的衬衣还未褪去,已经双双躺进浴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