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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回过神,茫然对上杜弘然的视线,一下就困窘起来,脑中冒出昨晚这个男人说的话:去隔壁睡,我不喜欢床上有人。

有点委屈,有点心酸,还有点自嘲在胸口萦绕:还能有什么比杜弘然的行动更有说服力?他就是需要个人陪着吃饭,同时这个人还得在床上好用。

仅此而已。徐文又品了品,感叹自己真方便。而且还便宜。

早知道被杜老师折腾的浑身都疼,徐文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狮子大开口。

对付臭流氓,就得先有个小目标,比如要他一个亿。

“怎么不吭声。”杜弘然又问。

“我没事。”徐文收起所有心思,摇了摇头,又问:“老师您还想吃点什么?我可以帮你做。”

杜弘然明显饱了,对食物兴致平平,“不必了,你多吃点。”

早饭食髓知味,徐文吃完之后洗了碗,还给杜弘然泡了咖啡。

一夜云雨,两人之间的相处气氛毫无改变,不是那张结婚证就在眼前,压根想不到“结婚”二字。杜弘然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昨晚的反复蹂躏也像是翻篇了一样,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徐文双腿发软使不上力气,被折腾的合不拢,站着都觉困难。杜弘然手脚不方便还这么勇猛,要是以后痊愈了,岂不是得更加凶悍。徐文得仔细想想怎么从杜弘然手心里“求生”,再这样下去早晚让他玩折了。

“我要去医院。”杜弘然不知何时来到徐文身后,压低声音说,“你可以跟我一起出门,也可以在这里呆着休息。”

人生地不熟,徐文选择当个小尾巴,装成跟屁虫,“我跟您去吧。”

徐文跟着杜弘然出门,两人一起去了市中心的医院。

杜弘然手脚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检查过后医生会给出有关于复健的具体建议。检查过程冗长繁琐,杜弘然索性打发徐文,让他在附近逛逛,过一会儿再回来。

徐文心想自己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于是摇头说,“没事的,老师我陪着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