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死者,所有人都被审判。
那段日子,他经历过至暗。
……
晨光熹微,连阴了一周的缇市难得迎来好天气。
风把树叶震荡,却摇晃了光影。
光影落在女孩额头、耳侧,发梢,镀了一层暖黄。
萧悯在后半夜这几个小时里无比清醒,车厢内只听得到南壹壹清浅的呼吸。
以及,她的磨牙声……
乖软娇嫩的姑娘恨恨磨牙的样子,像极了张牙舞爪的狼崽,想要攻击猎人,却糯糯恐惧近逼。
萧悯叫醒了她。
“唔……”,南壹壹揉着眼睛,不满美梦被打扰,手背懒懒地搭在眼眶,遮挡住刺眼的光线。
“哥,几点了。”,她眯着眸子小声呢喃,倒像是自言自语。
“七点三十二分。”
唉,宿醉果然害人,南壹壹觉得她的头还是很痛。
“送你回家还是学校?”,萧悯问她。
南壹壹以为自己梦还没醒,因为她觉得堂哥怎么一夜过去变得好像有点温柔?是错觉吧。
她一骨碌坐起来,不带犹豫的选择了学校。
车窗外是亮堂堂的,南壹壹打眼扫过外面的小区,好眼熟啊……
福至心灵,急忙求证:“哥,这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