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我说过了!”
“然后?”
吴三思叹了一口气:“然后娘子说我得了臆症,被迫卧床三天,敢下床她就哭给我看。”
陆渊抿了抿唇,在吴三思哀怨的目光下,终于没能忍住朗声大笑。
“要不,我就说我从小师从名门,后来受了伤,但是突然有一天伤好了……”吴三思琢磨着这个理由。
“师从何人?”
“暗……”吴三思扁了扁嘴,这名字如何能说?他师傅是上一任暗三,师傅死后他便取代了他的代号。
“可否有师兄弟姐妹?”
“有!”
“姓甚名谁,为什么不见你们来往?”陆渊问着吴家小娘子可能会追问的问题。
“如何行走江湖?有没有名号?有没有什么英雄事迹?”
吴三思:“……”他做的那些事可是只能烂在肚子里、带进坟墓里的……六爷真讨厌!
……
这边吴三思抱着酒坛跟陆渊哭诉,这边沈言却也被人拦住了。
“吴家娘子。”沈言笑眯眯道,“有事寻我?”
娇小玲珑的小娘子仰着头,认真地点点头:“我想拜托沈夫子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