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突风过载 茶引CHAR 2612 字 2022-08-26

他猝不及防地低呼一声,整个身体几乎都要弹起来,钢笔差点就衔不住了。强烈的震颤沿着甬道深入,像触电一般,快感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项适原的手指跟着毫不客气地捅了进来,微微弯曲搜索一圈,准确地按向某个小小的凸起。

本来便神经紧绷了大半天的Omega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当即闷哼一声,右腿从项适原的膝盖上滑了下去,双手也转而抓向他的手。

Omega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只在他的手腕上留下几道白痕,挣扎着发出夹杂喘息和呻吟的哀求,前端在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释放了。

钢笔没能衔住,不知道掉哪去了,郁清弥弓着背发抖,下意识要并起腿,抬脚踩在项适原的小臂上,生气地让他把手指退出去。

但紧接着他便被箍着腰举起来,跨坐在Alpha的腿上,取代手指的更粗更大更灼热的事物进来了。

“……项适原!”郁清弥根本无处保持平衡,双手胡乱扑腾了几下,只能攀附在项适原的脖颈上,“项适原!”

很好,现在知道这种时候要喊他的名字了。项适原在Omega的不应期中直接开始律动,后穴不断地收缩,将他绞得甚至有点生痛,郁清弥被迅疾又猛烈的撞击晃得身体后仰,几乎只靠着项适原握在他腰际上的双手才不至于摔下去。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清醒了一些,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枚疯狂震动的跳蛋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抵到了身体深处,抵在了……隐秘的生殖腔入口。

那种又酸软又酥麻的感觉攫住了他的心神,他惊叫起来:“项适原,先拿出去,拿出去!”项适原嫌他吵,托着他的后脑勺吻住他,吮吸撕扯着他的舌,任他又踢腿又掐手臂也无动于衷。生殖腔竟然在不断的震动中,缓缓打开一道缝隙。

这比他第一次时项适原对他所做的更直接更过分,“唔……”他蹬了几下腿就动不了了,感觉身体不像是自己的,大脑也不像是自己的了,因为在最初的恐慌之后,他分明感觉到的,是比方才的射精更强烈百倍的,要将他的神经压垮的快感。

“项适原……唔……”

“没错,只要叫我的名字,全身心想着我就可以了。”项适原的手掌像奖赏一样大力揉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转向一侧露出脆弱的后颈,唇齿在腺体上来回啃咬着,玉荷花被酿成了酒。

全身心地……想着他。

只想着他。

在绵长的交合中,郁清弥从一开始的紧绷挣扎,到慢慢变得迷离绵软。控制理智的弦断了,他像是喝醉了一样,整个人大剌剌地倒在项适原的腿上,上半身悬空着,双腿夹紧他的腰,露出放纵的、不顾廉耻的表情。

“啊,项适原……”

这样的姿势,让每一次插入都能在他的小腹上顶起一块,前列腺的位置被重重擦过,他已经射过几次,前端抬不起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闷胀感却再次在小腹积累起。郁清弥飘飘然得有些神智不清,喃喃说了一句:“项适原,我忍不了啦……”

项适原不放松地顶弄着他,每一下都霸道又迅猛:“嗯?怎么了宝贝,什么都不用忍。”

郁清弥咬着手指看向他,Alpha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披着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平日谈判时一丝不苟梳上去的发梢掉了几绺下来,整个人显得桀骜又性感,是与他一样沉溺在欲望中、无法停下的模样。

这让郁清弥觉得,无论自己如何丑态毕露、痴云騃雨,项适原应该都能包容他。

“项适原,我真的……真的忍不住了……”眼尾滑下泪水,却不是因为痛苦或任何负面的情绪,而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也道不明的、把自己交了出去且再也回不去从前的复杂心绪。有什么永久性的变化发生了,项适原带他到了未知的海域,一脚踏进去便是万劫不复。

他想起那个问句,沉沦的滋味好不好受?如果是和眼前这个人的话……

项适原用手指掐着他敏感的腺体终于在他体内释放,大量精液喷发在湿热的甬道内。随之他获得了完全被占有,被充盈,全身心都属于另一个人的无上快感。瞬间的失神过后,被打开一道缺口的生殖腔隔着跳蛋泻出热潮,涨得发疼的前端也在无力地射出一小股稀液后,又淅淅沥沥地流出另一种透明而温热的液体。

过了好几秒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被操弄到……在Alpha面前失禁了。

第31章 卷二 伦敦的小鹿

在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郁清弥跟喝了很多上好的酒一样,虽然醉,却舒服得很,杏眼斜飞,整个人软得不像话,只会痴痴地叫着项适原的名字。

跳蛋被取了出来丢到一边,项适原帮他清理身体,合拢双腿,又将他抱在怀里一直抚摸着头发。

郁清弥虽然全身使不出半分力气,但神经过度亢奋,大眼睛转来转去,似要将项适原五官上的每一个细节都通过眼神刻在脑海里。

“项适原……项适原……”

“弥弥,你累了,睡会儿。”项适原哄他,手掌盖在他的眼睛上方让他闭眼。

郁清弥像在说梦话似的:“项适原,我只有你了。”

他装可怜,但自知是自欺欺人,在廖梦思选择放弃他作为儿子的身份,而是将他当成敌人附属品的时候,其实他也同样放弃廖梦思了。项适原从未限制过他的自由,是他自己选择不主动联系廖梦思,是他自己选择让项适原赶紧把窃听器摘掉,是他自己选择待在笼子里的。

“项适原,我好像真的很喜欢你的样子,不然怎么会这样大逆不道,又不知廉耻,你再也不要质疑我了。”他委屈地说,被覆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颤着,刮在项适原的掌心。“你呢,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