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带着甜腻的香水味,现在细想,陆赢川应酬那么多次出来没有一次沾染上香水味,除了那天晚上。

染得那样重,得离得多近呐......

这人思绪有了苗头之后什么细节都被放大,陆赢川那之后还问自己会不会离开他,是不是就是因为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才那样问?

而且那几天他们在chua

g事的时候陆赢川都关灯,舒远从来没有多想,现在想来是不是就是因为身上有痕迹开灯会被看见?

越想心越凉。

就在此时陆赢川回来了,看到舒远背对自己站在桌子边,走过去抱住他,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驱散了满身疲倦:

“在看什么?”

舒远浑身僵硬,他听出了陆赢川声音里的疲倦,可这件事不能拖,这就像毒瘤,早点说开才会好。

他转过去,把信封按在陆赢川的胸上是,道:

“你母亲刚才约我出去了。”

陆赢川听出舒远语调里的冷意,眉间一紧,接过信封:

“她说什么了?”

“都在信封里了。”舒远说完,整个人的精神紧绷着。

陆赢川疑惑的打开信封,看到照片的时候脸色大变,他猛地合上信封。

舒远见他这个反应,就知道他和那个女人应该是发生了什么的。

他身后没关紧的窗户突然灌进一阵强劲的冷风,扑在舒远的身上冷得他止不住的哆嗦。

他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容:

“陆赢川,照片是假的吧?我都没有信。”

他看着陆赢川,在等陆赢川抱住他告诉他说是假的。

可是许久陆赢川都没有说话,舒远等久了,着急了,他抓着陆赢川的手声音有些哽咽:

“是假的对不对?”

突然许久不上来的孕吐突然反应强烈,胃里的酸水涌上喉咙,灼得喉咙疼痛难忍。

舒远努力的忍着,拍着胸口以缓解一下呕意,可是胃里的酸水还是一直上涌,黄连一般的苦意叫他耐不住。

舒远的祈求一般予.Yankee的反问让陆赢川红了眼眶,过了许久他哑声道:

“我那天喝醉了没有意识......”

听到这里,舒远只觉得五脏溜腑都在灼烧,他胸腔仿佛被人用刀子硬生生划开,嗓子里仿佛堵了一大块石头,连唾液都咽不下去。

舒远就像没有听到一般,喃喃道:

“肯定是他们不想我们在一起,故意陷害你的,照片是合成的,你没有碰他的对不对?”

说着说着眼泪就这样滑了下来。

陆赢川把他抱紧了,一言不发,他恨自己,怎么就喝得人事不省。

舒远死死揪着陆赢川的衣领,哑声道:

“你说啊,只要你说没有碰过他,我就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