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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看到有卖伞,”江秦柯把手里仅有的一把伞插-进车门内侧的凹槽里,“一会儿能麻烦万总打伞送我一程吗?”

“行。”这恐怕也是唯一的办法了,前些天才刚过立夏,这场雨也确实有些意外,恐怕就连万宅的陈管家都预料不到会有这场大雨,车里只有一把备用的黑伞。

万鲤侧脸瞄了江秦柯一眼,他像是刚才跑得有点急,乍一坐下喘息不停,他虽然打了伞,但还是淋了一身,几滴雨水顺着他的头发丝往下滑,滴落在脖颈,绕着喉结慢慢慢慢往下走——直到隐落在他解开第一颗扣子的衣领里。

万鲤触电一般别过头收回目光,打开右手边座椅的扶手找出餐巾纸,连抽四五张侧着脸递给江秦柯:“擦擦吧,别感冒了。”

江秦柯接过餐巾纸下意识就是一笑,但想到万鲤才跟他讲了那些重话,又郁郁寡欢地沉寂下去,有些木然地擦了擦脸,头发上的水有点多,他像只大狗狗一样轻轻抖了一下。

意识到这是在车里不是在浴室,他又一僵,小心地把溅得四处都是的水珠小心地擦了擦。

乖得不行。

我应该是素太久了吧。万鲤撑着脸看像窗外。

穿书前她活到28岁都只是个小医生,工资都不够还房贷吃饭的,每天就想着评职称升职称,除了高中拉拉小手散散步的一次恋爱,就没怎么正儿八经地谈过。

穿书到现在也才三天,记忆的边界居然就模糊了起来,她甚至分不清有些记忆是她的还是原主的——但有一点她是分得清的,那就是,原主也没开过荤。

江秦柯头发丝上的水珠有一滴溅到了万鲤脸上,但她莫名没擦干净,反而任由那滴水在她脸颊上慢慢蒸发。

不得不说又奶又欲又黏人的江秦柯太是她的菜了,把他往外推的感觉,就像是已经送到她嘴里,却被她疯狂咽口水后吐出去的一块肉,一边垂涎,一边不舍。

不过没事,万鲤安慰自己,当妈粉奶孩子不香吗?!

像江秦柯这样的好小孩,就应该大大方方地出现在最好的舞台上,成为所有人追随、喜爱的光,怎么能被她一个人用劣质肮脏的手段占用呢?

到公寓的小区了,万鲤收回思绪下了车钻进江秦柯的伞底。

“万总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家里找找还有没有伞?雨那么大,你和司机只有一把伞的话,很容易淋湿。”眼看走到了楼底下,江秦柯低头下巴轻声问,下巴不着痕迹地蹭了蹭万鲤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