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装病?”她不可置信的自牙缝间基础这句话。
凌君城勾唇轻笑:“母后不是运筹帷幄?儿臣是装病还是真病,母后会不知道?”
太后的眉头拢在一起,快拧成了麻花。
李升平与肖文博被吓得目瞪口呆。
那些羽林卫也皆弱了些阵势下来。
皇帝的凛然威严早在以前就深入每一个人的骨髓,一开始见他病得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才终于是不再畏惧他。
且张太医亲自替他把过脉象确认过,他确实是龙体抱恙。
怎么会突然之间便就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即便是有神丹妙药,也不可能啊!
先前那些声音最高的人,此时都有些底气不足,众人将目光投向太后。
“哼,”太后冷哼一声,“无论你真病还是装病,今日都要将玉玺交出来!”
“想要玉玺,除非杀了朕。”君临天下的男人负手而立,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清寒,足足将殿内的气氛拉低好几度下来。
原已是炎炎夏日的季节,而养心殿内的温度却异常的冰冷。
“你真以为哀家不敢杀你?”太后猩红了眸子,杀意自眼底蔓延。
十九年前就该杀了他,那时候到底是自己心软,不想亲自过自己的手。
后来才发觉,她真是给自己留了一个无穷的后患!
原本应该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东西,却都是因为自己对他一时手软,所以到最后失之交臂。
而要重新得到,所要花费的精力与心血,却是比十九年前要多得多!
凌君城淡淡的看着太后。
他与她之间的母子情,早就在十九年前死绝了。
“母后不仅敢杀儿臣,还很迫不及待,”他寡淡的启开薄唇,“母后等这天,等了很久了吧?”
太后紧紧抿着唇。
此刻她也不怕将自己的野心暴露出来,她坦然道:“你知道哀家的心思便好,也不会死不瞑目。”
“那也得杀得了儿臣才是。”凌君城云淡风轻的一笑。
“即便你能以一敌百,你还能将这养心殿外的三千羽林卫都杀了?”太后勾勾唇角,“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