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是我让你说的。”

“那我说了啊，说好的你不许生气。”蔡玉再三跟贝甜甜确认了之后才继续道：“我以前跟你不熟，不知道你私底下是什么样的，但是吧，就觉得你挺高冷不好接触的，而且还有点虚伪。你都不知道班级里不少女生私底下都说过，好想把你脸上的假笑给撕下来，看着假得一批。”

蔡玉仿佛来了兴致，“不过你现在看起来真实多了，话说你怎么突然变了？发生了什么事，让你突然从一个假人变得真实起来的？是来自于爱情的打击吗？”

贝甜甜翻了白眼，“什么啊，我问你个事，你不许告诉别人。”

蔡玉嘻嘻嘻地搓手，“秘密吗？如果是秘密就别说了，你不知道有个定律叫‘我有个秘密你别告诉别人，然后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了'吗？”

“……你倒是爱讲实话，不是秘密。”贝甜甜翻了个白眼，继续道：“我就是想问你，把人得罪了怎么赔礼道歉才比较有诚意？”

“嗯？你得罪谁了？”

“你就说怎么道歉就行了。”

“你不说是谁，怎么好对症下药啊？”

蔡玉说完和贝甜甜对上视线，然后她眨了眨眼睛，良久试探地问道：“你得罪的不会是……陆神吧？”

看到贝甜甜没有反驳，蔡玉状似若无其事地“哦”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去，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就临死前吃顿好的吧。”

“这题无解。“

贝甜甜：“……”

快下课的时候，化学老师推门出来了。

看到两个女生乖巧站着，手里拿着化学练习册，正认认真真地做着，她的表情缓和了些许，“知道错了吗？”

贝甜甜和蔡玉点了点头，“知道了，老师以后我再也不在化学课上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