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是……

苏寻歌的脑海里，再次划过了叶芷沫的面孔，以及她跪在自己面前，哭着诉说她与战司辰的故事。

看得出，叶芷沫真的很爱战司辰，不然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人，整容修复长达五年。

叶芷沫才是他的初恋女友，才是他以后要结婚的对象。

自己也跟叶芷沫保证过，自己跟战司辰毫无瓜葛。

可是，自己现在又躺在战司辰的怀里，刚刚还跟他亲吻了，这算什么？

不仁不义么……

想到这，苏寻歌便拼劲力气，一把推开战司辰，坐在了一边，努力擦了擦嘴巴，哼笑一声，淡淡地说“战司辰！我们之间一直都是一个错误，是在演戏！求你不要入戏太深好么！你也看新闻了，我被刘雅晴捉奸在床。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上官弘毅！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上官弘毅的！我答应过弘毅，愿意做他一辈子的地下情人！我们之间都是演戏！”

她的话一字一句，如同闷雷，劈在了他的心里。

一股说不清楚是伤心、失望、愤怒还是背叛的情绪油然而生。

胸口发闷，整个人都颤抖着。

战司辰的双眼猩红，眼里似乎要喷出怒火来了，他伸出手掌，照着车窗就是重重一拳，咆哮道：“住嘴！！！”

他那一记用力的拳头，顿时把车窗砸烂了，车玻璃顿时碎了一地，车子也跟着剧烈晃动了几下。

苏寻歌看着战司辰此刻，脸色铁青，就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惹怒了他。

目光落在了他刚刚砸车窗玻璃的拳头，此刻，好像有血在往下滴。

看到他的手流血了，她心里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