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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场不怎么安睡的梦里把这段时间的经历回忆了大半,越发地喜欢闯进他生命里的段聆风。

谁要管宇宙漫长时间没有尽头,尘埃有自己选择的一生。

不过梦里归梦里,陆南桥醒来时,身体上的一阵酸疼立马让他垮脸了。

这也……太疼了吧?

由此看来,昨天早晨的段聆风真的是冤枉的,而昨天晚上段聆风洗白的欲望也很强烈,后面还把几乎站不住的他抱到房间里又来了一回。

后面段聆风抱他去洗漱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陆南桥只记得当时自己被折腾得够呛,为了早点结束,还惜字如金地蹦出了一两句好话,尺度比备忘录上记录得还要大,终于如愿以偿地可以休息了。

除了眼睛,他身体的哪个部分都不想动,四肢酸疼,整个人都是惫懒的,他就这么静静地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听着旁边均匀的呼吸声。

地板上睡着把他折腾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身上只斜斜地盖着一张毯子。

陆南桥起了点坏心思,他勉强支撑着站起来,“好心”地从衣橱里抱来了三床被子,给段聆风盖了一层又一层,然后事不关己地躺回了沙发上。

十分钟后,段聆风热醒了。

“桥桥。”段聆风推了推沙发,“你还好吗?”

陆南桥不太好,他翻了个身,没有搭理。

问:“我有弄疼你吗?”

陆南桥不搭理。

再问:“昨晚你感觉还好吗?我……还可以吗?”

昨天还好,现在不太好,陆南桥在心里答完了。

段聆风好像还有问题,他推了推陆南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