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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历历在目,那些伤怀的,那些甜蜜的,纷纷交织在一起,让她混乱得头疼,分不清今夕何夕。

“你怎么了?”

祝长君见她闭着眼睛好端端的,突然眉头紧蹙,仿佛难受的模样。

“想吐?”他又问了一遍。

顾时欢姑且默认是这么回事,她不着痕迹的点头,也不开口说话。

过了两刻钟后,终于回到府上,绕过壁影,顾时欢将栗子糕提给凝香,自己往正院走,祝长君默默跟在后头,好像有人向他禀报了什么事,他顿了一会儿,便抬脚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元安堂。

祝老夫人裹着抹额坐在上首,这些日子她确实有些身子不适,将自己关在元安堂,也不问世事,直到昨日才得知儿子与儿媳闹了许久矛盾,儿子自己夜里宿在外院书房。

他们夫妻俩往日是十分恩爱的,鲜少让她操心,就算偶尔有闹别扭,也只是一天不到两人便和好,还从来没见过闹这样久的,都一个多月了。

等祝长君进门坐下后,她问道:“长君啊,你和你媳妇到底怎么了?为何事而闹?”

祝长君不想母亲担忧这事,笑着说道:“母亲不必忧心,就是夭夭怀这胎比较辛苦,吃不下睡不好,情绪不定,我得迁就她些。”

“真就只这事?”祝老夫人狐疑。

“难道还有其他事?”

她叹了口气,“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你不知轻重,趁媳妇怀孕去外头偷吃,惹得她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