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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想到受伤的谢谌,她装作不经意地问:“那位受伤的公子……”

窦承道:“他是臣的义子。”

宋善宁点点头,“本宫自会命人送为他去药材。”

窦承道:“公主好意,臣替小儿心领了。”

“窦将军好气度。”宋善宁笑了笑,又忍不住为宋彦文说话,“太子只是脾气急躁了些,对于将军还是十分敬重的,今日事今日闭,还望将军也忘了罢。”

窦承自然不会反驳,“是,臣明白。”

听到他答应,宋善宁总算松了口气。

估摸着宋彦文都要跑远了,她告辞离开,转出校场之后脚步加快,一路去追宋彦文。

本以为他已经出府,却没想到刚行到小花园,宋善宁走上去,看他这幅不高兴的模样,甚是无奈地说:“彦文,你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

宋彦文冷哼一声,“这就是不懂事了?”

她看着弟弟矜傲的神情,有些头疼地问:“你可知道这窦承在武将之中是何地位?更何况他握着整个皇宫的禁军,就连父皇都对他好言好语,彦文,你不该这般无礼。”

宋彦文冷眼睨她,瞧着她这幅语重心长的模样,这几次来窦府受过的气全都积攒在一处发泄出来,“一群武将莽夫罢了,他们手里有兵没权,兵符在父皇手里握着,到底有什么好忌惮的?”

宋善宁想说,武将用兵,更在军心,哪里是只凭兵符就能调兵谴将的?

可大燕重文轻武的念头早已根深蒂固,说出来宋彦文也不会在意。

她无声叹口气,并不想在外面与宋彦文争吵,平白被人看了笑话。

殊不知周边的婢女护卫早已尽数退开,谁也不敢掺和公主和太子之间的家事。

宋彦文冷哼一声,不欲再忍,“宋善宁,你在这时候教导我谨慎,可若不是你不愿帮忙,我又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