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喜欢,赠予他们一些又何妨。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光看眼前的利益,在礼尚往来背后,大家的情谊才是最为可贵。”
余柘沉默地低下头,“是我狭隘了!”
“无妨,去忙吧!以后再有困惑的事情,就直接来问我,不用等着攒在一起问。”
“好!”
外面的雪下得很大。
窗口落下的雪花,在枝头存住,像是奶油一样铺在树叶上,落在树梢上。
鹿宝儿拿起热闹的清明酒,走到窗台前,喝了一口。
这时候怀里的天眼,闪过一丝微弱的光。
一闪而逝,平日里这种人,她都懒得接待。
今日孩子们都在学习,秦北也不在家,反正无聊,就让余柘把人请了过来。
来人是个女子,穿着藏青色的大衣,一双七公分的高跟鞋,衬得她整个人贵气逼人。
看到路宝儿后,她摘下头上的帽子,上前非常礼貌地打招呼,“秦太太能见您一面,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炉子上的茶,冒着白烟。
鹿宝儿指着对面的软垫,道:“坐吧,有话慢慢说。”
屋里有炉子,并不是很热。
女人把扣子解开,在鹿宝儿面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