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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书并不善于和别人吵架,她更想一脚将这个燥舌的女人给踹出门。

奈何她们是客人,于是没作声。

不过黯肖的样子好像更不好了,脸开始逐渐泛青,满头大汗,呼吸困难。

她看了眼道路尽头,鹿宝儿还没来,她只能把他放平,让他平躺保持呼吸顺畅。

“穷逼,就是事多。他都快死了,还不把他带出去,叫救护车。真要死在这儿,鹿宝儿的花园就算修得再好,也不会有人来了。”刘佩宁最讨厌穷人。人穷,志短,懒惰,还自私。

黯肖那一身地摊货都洗得发白发皱了。

她看过了,这府上的端盘子的服务员穿得都比他好。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刘欣雨见黯肖突然瞪大眼,脸色越来越不好,吓得往后退了两步,道:“喂,你快把他带走吧。我看你像是府上的保镖,你朋友都这样了,得立即送医院。今天这里好多人,我们可以给大白作证,它没有故意吓人,明明是他自己摔倒发病,你们别想趁机讹人!”

刘佩宁拉着刘欣雨往后又退了两步,用手扇着脸上的汗水,道:“你别管闲事,就算他要讹人,也讹不到我们头上。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院子,死了人,就不吉利了。”

“我倒要看看,谁在这儿口出狂言,一句一个死,你们在咒谁呢?”鹿宝儿像是鬼魅一般出现她们身后,一张清秀的脸,满是怒气。

刘佩宁吓了一跳。

不过她反应快,立即转身笑着解释道:“你家保镖,把家里的病人带来玩儿。你快看,他突然发病都快死了也不立即送医院。我猜想她们要讹你,不过我们姐妹可以作证。刚才大白只是靠近那男人并没对他做什么,是他自己摔倒,然后变成这样。”

鹿宝儿狠狠地剜了她们一眼,“等会儿我再收拾你们。”

说着,她越过她们从发簪中取出银针,迅速蹲下,检查黯肖的情况。

不出片刻,鹿宝儿的银针已经扎满黯肖的各个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