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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不到那个能驾驭翡翠的年纪,却是把翡翠戴出了至高无上的气势。

秦北也醒来的时候,感觉脖子疼得要断掉。

他顺势在鹿宝儿床上躺了一会儿,看着她娴熟地打扮自己,都看呆了。

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她本就漂亮,黑色的衣裳,给别人穿肯定穿不出她这种大家闺秀的风范。

“你还不起来收拾,等会儿咱们该出门了。”

白家的品鉴会设在文化中心,离得比较远,开车过去需要两个小时。

十点钟开始,八点必须要出门。

秦北也把头埋进被褥里,好香啊,淡淡的熏香味夹杂着酒香。

他偏头对鹿宝儿道:“你昨晚喝了多少?”

鹿宝儿见他提起昨晚,有些心虚,连忙从包里掏出一个新的陶罐,道:“这是清明酒,所剩不多,这一瓶送给你。”

秦北也赖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掂量着酒瓶。

这一瓶足有一斤多。

昨晚她最少喝了八两。

“收买我?”秦北也本来想早上再和她理论。

她这出手就是讨好。

别以为一瓶酒就让他不追究,“昨晚那个沙发上躺着的是怎么回事?”

他把酒放在床头柜上,站了起来。

鹿宝儿回忆了一下昨晚,“他是莜莜的朋友!”

“她朋友为什么她不陪着,反而在你旁边喝醉了?”

鹿宝儿咳嗽一声,这脑子能不能别这么好使。

她再次解释道:“他找我算命,人家好意敬酒,我就看那小子有几分诚意,拿出我的珍藏给他喝了一口。他酒量太差,一口就醉倒了。”

秦北也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咬牙切齿道:“你的酒我都没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