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不敢枚衫在的时候去啊。

临水城某阴暗不见天日的地牢最深处,男人的脖颈和四肢被精心打造的铁链牢牢地锁住。

这里看不到光,只有摇曳的烛光可以视物。

一记带着辣椒水的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清脆的声响让妖都不敢直视那瘦弱的男人。

白嫩的皮肤登时皮开肉绽。

“沈秉文?你这个小怪物,胆子倒是大了。都敢杀我的女儿了。”

说罢,又一记重重地鞭子落下。

可男人宛如没什么反应一般。

他呆呆地坐在阴冷、潮湿的地上,宛若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只剩一副行尸走肉。

他定位不到笙笙的位置了,可生死契又分明地证明着笙笙还活着。

笙笙去哪儿了。

一想到他亲手把笙笙打成了遍体鳞伤,男人恨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块。

“小怪物,在我面前还敢这么硬气?来人,把尸虫放进去。”

威严、沧桑的声音在地牢上空徘徊。

一个低眉顺眼的蛇妖提着一个大桶快步赶了过来。

“族长,这尸虫可是会生吞人和妖的血肉的。这……”

蛇妖看了看全身都是伤的沈秉文又看了看枚衫,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