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甚至像是特意说给他听的。

坏人做了一直做坏事,只做了一件好事就能够被旁人津津乐道。

叶臻大概就是想这般,打一棍给一颗糖。

墨尘冷笑,大师兄这版作态,好事坏事都想占着,也不怕最后被撑死。

“那小子来了,”白永嘉无比嫌弃,“大师兄,需要让他进来吗?”

“不用,”叶臻一想就知道墨尘是为了什么来,“让他在外面跪够一夜,再离开。”

白永嘉:“……”

一夜过来,就是出发程家庄之时。其实本可以御剑飞行,不出一个时辰就到了。

但是很不幸,叶臻恐高。

当然这件事没有人会相信,所以叶臻也没打算说。

“因为是因为你做不到御剑飞行,所以大师兄才故意这样的,”温宛愤恨地说道,“这批师兄弟,就只有大师兄会御剑带人,墨尘,他就是故意的!”

“不要这么说大师兄,”墨尘收拾着他的包袱,“程勇他也只是一个凡人。”

温宛铁定认为是因为叶臻想要捉弄墨尘,才说出“历练”这个蹩脚的借口。

从千决宫到程家庄,就算骑马也得一天一夜,而且温宛却被她叠,千决宫的宫主禁足了。

因为有人告诉宫主,他的小女儿与那个叫墨尘的弟子靠得太近了。

温宛无法,只得托付一个信得过的下人,全程照顾墨尘。

却不知这个下人到了最后却在出了千决宫之后,就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