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阿蝶妹妹,现在胜负已定,你不用再装了。”

眼神赤裸裸地写着污浊,油腻做作极了。

看得江月蝶心头泛起不适。

对面的沈悯舒颇为自信,似乎笃定两人已经没有反抗之力。

他得意洋洋,再次冲着江月蝶招了招手:“阿蝶妹妹,快站到我这儿来,等我料理好他,就带你走。”

自说自话的模样,看得江月蝶满头问号。

“谁要和你走?”

在开口的同时,江月蝶下意识抓紧了温敛故的衣袖。

她侧过脸,仰起头,四目相接之时,紧攥着衣袖的手忽然顿住。

纤白的手指将衣袖攥出了深深的折痕,慢慢松开时,折痕也变得浅浅,如冰凌曝于骄阳,终会了无痕迹。

看见江月蝶的动作,沈悯舒越发得意忘形:“我早就说了,阿蝶妹妹你不必再装——”

话没来的及说完,沈悯舒就瞪大了眼睛。

江月蝶确实松开了温敛故的袖子。

但几乎是立刻,她又再次抓住了温敛故的手。

死死地握着,像是生怕他丢下自己。

沈悯舒猜得没错,江月蝶确实很怕。

——搁谁和一个神经病在一起,都会怕啊!

事情没有按照他预计的事态发展,沈旻舒阴沉下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我这儿来,还是和他一起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