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敛故的认知里,为了让江月蝶恢复清醒而被她刺一剑,似乎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了。

江月蝶抽了抽嘴角,以免胃疼,决定还是不要再和他掰扯了。

余怒未消,她硬邦邦道:“我不喜欢见血。”

温敛故叹了口气,似乎有些遗憾,眉宇间门却又满是愉悦。

“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可惜,你还是放弃了。”

江月蝶脑子钝钝的,尚且没有来得及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唇瓣便贴上了一阵轻柔的凉。

不似寒意彻骨的冰,而像是在月色下,冰面上微微化开的那层水。

没有温热,却也温柔。

江月蝶没有抗拒,略微一怔后,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也迫切的需要安抚。

微凉的柔软在唇上辗转研磨,渐渐地不满足于此,乞求似的□□着唇间门缝隙。

江月蝶被迫后仰,有些喘不过气来。

趁着启唇的一瞬,舌尖灵巧的钻入唇齿缝隙,他扣住她的后脑,不断加深,不断索求。

喉结上下滚动,大口吞咽着她的气息,不再像是亲吻,而像是一场狩猎。

唇上被咬的有些疼,江月蝶皱起眉,环在他脖颈上的手,敲了一下。

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温敛故动作一顿,像是骤然被惊醒。

舔舐去唇角淌下的湿痕,温柔地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

就在江月蝶渐渐放松下来时,右耳忽然一痛。

有什么东西钉在了她右耳的耳垂上。

江月蝶轻轻嘶了一声,一番折腾后,她有些脱力。

“你给我戴了什么?”

“一个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