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让的意思了。

温敛故遗憾的放弃了自己新找到的乐趣,语气恹恹:“在隔间。”

“哦,原来他——”

江月蝶说到一半,蓦地瞪大了眼睛。

“你说闻长霖在隔间??!”

要知道这隔间和床榻也就薄薄的一墙之隔,他们说的话,发出的动静,那边能听得清清楚楚。

温敛故这是要干什么???

极度的震惊带给了江月蝶难以言喻的爆发力,她竟然从温敛故的禁锢中挣脱,反身压在了他的身上,以一种掌控者的姿态将温敛故的手腕扣在了他的颈侧。

“老实交代。”江月蝶微抬起下巴,“你是不是又在密谋什么?”

突然被人压制,温敛故却并不生气。

眼底漫上了浅浅笑意,他微微偏过头,看向颈侧被握住的手腕,空空的胸腔似乎在这一刻被填满。

原来这就是“满足”啊。

感受到江月蝶的怒视,温敛故迎着她的目光勾起嘴角,笑吟吟地开口:“你说过,只需要他的气息。”

“所以只要他还活着,还在这间房间里,就足够了。”

江月蝶没有被温敛故漫不经心的姿态激怒,她定定地看了温敛故一会儿,倏地问道:“闻长霖干了什么?”

温敛故微怔,连唇角的笑意都顿了一下,没能及时调整到最完美的弧度。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温敛故先别开眼,垂下眼睫,浅笑着问道:“你怎么不问我做了什么?”

“因为你在生气。”

江月蝶没有半分犹豫:“所以一定是他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垂下的眼睫不动,像是被霜雪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