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敛故轻飘飘道:“我说过的。我还嘱咐你不要动怒。”

江月蝶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手指不由自主地捏着袖子打成了团,温敛故乜了她一眼,忽然扯回了自己的袖子。

手中之物突然被扯走,像是忽然斩断了她的思路,江月蝶懵逼地抬起头,就见温敛故笑意淡了许多。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又是哪儿惹到了这位温公子。

见江月蝶真的想不起来,温敛故拉平嘴角,彻底没了笑意:“花生米。”

[……毕竟江姑娘身上毒素未消,还需要休养几日,若是为我动怒,实在不值。]

江月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随后又怒道:“‘毒’和‘蛊毒’能一样吗!你也不说得清楚些!”

温敛故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反问:“有何不同?”

江月蝶瞬间语塞。

她很想问温敛故是不是故意耍自己,但江月蝶又觉得,一来温敛故没这个心机,二来温敛故也没这个必要。

他若是不想告诉她,大可以一直瞒下去,然而今日却毫不在乎地提起,可见温敛故真的是觉得“不重要”。

不是她这个朋友不重要,而是“小小蛊毒”并不重要。

这么一想,江月蝶心里舒服多了:“你还会解蛊啊?和解毒一样吗?”

“我不会。”

江月蝶根本不信:“我身上的毒和蛊都是你解的。”

温敛故笑了一下:“我从不解毒,因为我根本不会中毒。”

他的语气这样笃定,一时间江月蝶竟然也迷惑了起来。

“但是安雪告诉我,我身上的毒是你解的呀。”

“安雪?”温敛故拧起眉,搞不明白为什么短短一会儿,她的口中又会出现旁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