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风某不知,这个时候高大人不就全力缉贼吗,怎么有闲情于这里宴请在下,还请大人解惑。”
高赞放下手中筷箸:“底下人在查,我也不必事必躬亲,不过是银子而己。”
“高大人豁达,风某佩服。”
高赞不经意地问道:“不知风兄弟对这盗贼有何看法?”
“非寻常盗贼,且早有预谋、高大人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还请风兄弟详说。”
这本是明摆的事儿,偏要他详说,好极,那他就详说一番。
风长行放下杯盏道:“京城传闻聚宝钱庄的银库、固若金汤,且是高家的产业,若只是寻常贼人、只是年关少银子花,抢谁也不会抢聚定钱庄。
再者守护钱庄的定是高手中的高手,贼人竟可以打败他,且搜寻几日不见踪迹,本事不小。放眼京城里没几个人可以办到。”
“那风兄可以说说看,这京城里,有谁可以办到呢?”
风长行端起酒杯在嘴边,嘴角一挑,“在下可以办到。”高赞也是一惊,风长行饮尽一杯酒后,又补了一句:“但是风某一不缺银子,二高大人并没有得罪我,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做这样危险的事。”
高赞的嘴角微微动了动,上半部分被面具所遮,并不能看出他的表情,那一动许是笑吧,但是比哭还难看。
“风兄弟说笑了,我可从没有怀疑过你。我听说前几日你还在被人追杀,不知现下可有贼人的下落?”
“没有,因为风某根本就没有报官。”
“为何?若是风兄弟觉得朝庭里说不上说,不如我去同捕快衙门讲。”
风长行抱拳道:“多谢高大人好意。江湖人的事,自然要按照江湖人的法子去解决。他们寻了一批江湖中人,风某自然也不能落下风,甚至我寻的比他们还要狠一些。有个开烟花铺子的,将火药做成了大爆烛,伤了对方不少人,他们也没有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