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围在杜福玲的周围,一名医女道,“她是因何人进得这太医院,竟然连杜院守都不放在眼里。”
“现在怎么办?”
杜福玲内心的怒火熊熊燃烧,他爷爷是院守,姐姐正得宠。
京城里的贵人们求着爷爷出诊,从来都是马车在门口排着队的,即使是丞相家的小姐办宴会,她也是列贵宾席位。
她爹爹开着京城里数得着的大药铺,医馆,她是要银子有银子,要地位有地位。
进宫做医女不过是来做做样子,别人需做两年方可出宫,爷爷答应她,只要一年即可出宫,只为了叫她收收性子。
出宫之日要规矩有规矩,要本事有本事,嫁与一品的人家也可能,她这才勉为其难的入了宫。
没想到这个常心若、胆敢不把她放在眼里,杜福玲坐了下来,倒要看看她是何方神圣,“慢慢来吧,反正大家都在一起,早晚有机会。”
经过了早上的风波,心若是真心体会到这宫中险恶,人心更险恶,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竟招来群恶,女子多的地方,是非多,这话一点也不假。
心若在整理书的时候,有些邋遢的柳医正、负手晃晃荡荡地走了进来,见她这样勤快,另一间屋子也是从未有过的清爽,昨儿的气也全消了。
“今儿我进宫当值,替于公公施针,过两日你再进宫。”
“是,柳医正。”
柳医正摇晃着脑袋道,“不要这样刻板,不时地叫柳医正,你就叫我柳老头儿吧,听着顺耳。”
心若哭笑不得,哪有这样的老人家,“那我以后叫您师傅吧。”
“我未教过你任何东西,不堪这一声师傅。”
心若放下了手里的布巾,亲自给柳医正倒一杯茶,“昨天师傅就教了我不少。”心若跪在地上,双手奉上茶杯,“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