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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法可真管用,霜玉乖乖地喝了药。心若起了身,将炉子上的药壶拿了起来,将药倒在了一旁小几的碗里,那碗里己经有半碗的药汤了。

“春雨,看看将军用好了饭没有?”

“用好了,己经回屋了。”从外面进来的芳嬷嬷回答道。

心若将药放在了托盘上,又叫春雨取了两块红豆糕,用小瓷碟子盛了,一并放在托盘里,亲自端上了二楼,求人总要有些诚意才好。

站在门外轻唤了一声,“将军……”

“进来……”

心若走了进去,将托盘轻轻地放于案几上,看了一眼正在写信的风长行,将药碗从托盘里面拿了出来,“将军请喝药。”

看着这浓浓的黑色的一碗药,看着就觉得苦,风长行眉头微微一皱,“我身体无恙,不必了。”

心若将药碗向前推了推,探究的眼神扫了扫风长行的脸,“将军虽春秋正盛,但损耗了的,总是要补回来的才好,将军不会是怕苦吧?”

第116章 有圣旨到

风长行一时语塞,无言以对,总不能承认真的是怕苦吧。一时间两人都保持了沉默,只有袅袅升起的水汽、在空中缓缓流动。

世人皆不喜这苦药,风长行更甚,但凡不是到了不吃、就不能行动的情形,他是决计不肯吃药的。只是这女人也不离开,他如何是好。

只能硬着头皮挺着,只是他不吃,心若也不走,就在上面看着他,而他看着药,那感觉,仿似是他害羞了、尴尬至及。

心若常年出诊,这样的人见得多了,那些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见了苦药,与小孩子是一样的。

隧轻声说道:“吃好了药,再吃一块红豆糕,也不会太苦的。”

风长行无奈,端起药碗,一饮而尽,然后接过红豆糕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