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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红姨这是又心疼银子了,“这么大个院子,煮饭,洗衣,打扫,你一个人从早到晚不停,把你累坏了,谁还会心疼我。”

红姨起了身,来到衣柜前,打开来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一叠新衣裳,应当是两套秋装,有色玉白樱粉,还有湖水绿色。

心若起向,接过来,用手轻轻的抚摸,触感丝滑,皆是上好的料子,“这是给我做的新衣裳吗?就知道红姨最好了,明儿就穿上街去。”

红姨坐在心若的旁边,仔细地摸着她的头发,“在晋城时,咱们不能穿好看的衣裳。现下在京城,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咱们的银子足够用。你姨丈己经找到活儿了,过了中秋就上工。”

说完将一张银票放在心若的手上,“明儿上街,多买些首饰,衣裳。”

62 冤家路窄;

心若回了屋子,来到榻前,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长歌儿,玩了一天的小姑娘早已睡着了。

一灯如豆,闪烁着微弱的光,几近要熄灭,轻轻的挑了挑灯芯,灯光复又亮了起来。

从怀里轻轻地拿出一个信封,正是白里小山给她的那个。

信封上无有一字,而且很轻,不像是一封信。拿着信封看了一会儿,心里面猜着这样薄的一张纸,他会写什么,若是还有些什么混话,可要怎么回。

纠结片刻,轻轻拆开,一张银票,面值五百两。还有一张是一封信。

与其说是一封信,不如说是一张纸条,只写了几个字,“长氏兄弟诊金”,如此简明,也符合他的性格。

看来她的担心是多余了。这诊金给的着实不少,其实之前他给的,已足够。这张银票本不该收的,如果她不回将军府里,该到哪里去找他呢?

此时的风长行正坐在上次同心若一同吃饭的酒家,酒家名叫六福楼,老板赵六福本是一个江湖人事,后来金盆洗手,改名易姓,开了六福楼。

机缘巧合,风长行曾经救过赵六福,是以他会给风长行一些消息,当然风长行也会帮他摆平一些事情。

只是今儿这赵六福有些郁闷,自以为行走江湖多年,对将军也颇为了解,只是将军今日却有些不同,自打进来就在这儿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