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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我没有害红玉。第一,我现在还是家主,若我恨红玉,我有的是法子治她,一顿家法就会让她一个月下不了地。

第二,我用的是什么办法,会将红玉在你毫不察觉的情况下,从你屋子里将她弄走,你到是说说看。”

刘妈妈沉默了,兰心若是神医不假,可是她一个女人家,哪里会有那股子力气,将一个大活人扛走,再加上红姨也办不到。

兰心若吩咐道:“与其我们在这里瞎猜,不如派人去找,等找到人了,真相自然出来,到时候刘妈妈要杀要剐,还是要去官府,我兰心若奉陪到底。”

呼啦啦的人群散了开去,管家派了家丁,重新找了里院,仍然没有,家丁去了外面的院子,继续找。

无巧不成书,外面的院子也在找人,刚刘三喜来报,朱大海不见了,风长行寒着一张脸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他不见了的?”

刘三喜哆哆嗦嗦地回答:“今儿一早,就没见人,住的地方,北城门,都没有,属下以为他来找将军了,所以就来了这里。”

“昨天晚上,有何异常?”

“没……没什么异常。”刘三喜不敢把昨天朱大海的事说与风长行。可是他闪烁地眼神,慌张的神色,悉数落进风长行的眼里。

飞起一脚将刘三喜踹趴下了,“你有胆再说一遍没有。”

“我说,将军我说。”刘三喜一咕噜爬起来,“昨儿有一姑娘来找朱偏将,然后他就说他去南城门。不知怎地,回来就骂骂咧咧地特别生气。”

“都说了些什么?”

“大意是有女人戏耍了他,他要弄死那个女人。”刘三喜可不敢把那些个脏话,混话在风长行面前说。

风长行想,那个女人应当是兰心若,只是昨晚上兰心若的铃铛没有响,朱大海应当没有来过呀。

“然后呢?”

刘三喜想了想说:“他大约酉时出去了一趟又回来了,再然后,大家各自睡觉。噢,对了,朱偏将喝酒了,说有些窝火,今晚不想睡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