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点什么吗?”她咬着唇轻声问。
虞治合上眼皮:“不吃。”
南愿:“那,喝点热水?”
虞治:“不喝。”
南愿:“看个电影?”
虞治还是摇头:“不看。”
南愿就没办法了。
对待病人,她是真的没辙。
以往她出任务受伤,回去都是一动不动地躺几天,毕竟她懒得动。
除非很严重才会把趟的地方换成医院。
医生每次遇上她这种懒得不珍惜身体的病人,都一个头两个大。
“虞治。”南愿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和她一起掉下去。
就为此困住她。
虞治:“你指哪个?”
还能有哪个。
全部。
他就是故意的。
用尽所有软硬兼施的办法,都没办法让她彻底属于自己,那就只有偏激一点了。
他将自己变成束缚她的绳子,从头到尾地将她捆住,骨肉相贴,筋骨相连。
哪怕她心里有的只是愧疚,亦或者爱的不是他这个人是别的东西,他都可以无所谓。
他想留下她。
想了好久好久。
性命对他来说早就不重要了,从小他就没感受过关爱,所以他不会爱人,曾经有人对他好,他就想把心掏出来给她。
可是后来她变了,她爱的不是他的人。
虞治也疯魔过,绝望过,甚至不惜用自杀来挽救当初的爱情,但是都没用。
该走的人总是在走,当时他太弱小,所以留不住。
他一点一点地让自己强大以来,以为这样就可以重新得到她,即使是骗自己的甜言蜜语。
但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