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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乘月又道:“如若是你发生这样的事,你会原谅这个男人吗?”

南愿怎么越听越像“我有一个朋友”的翻版。

她似笑非笑。

“如果是我,若真的不愿到老死不相往来了,定不会再让那个人找到自己。若她愿意让你找到她,心中说不定没怪罪你。”

“真的?”

闲乘月心中一喜。

她还愿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是因为从没怪过自己?

南愿点点头:“应当是的,若王爷真的认为自己对不起那位姑娘,不如早日说清楚,以免错过了良人。”

闲乘月又道:“若她不愿意承认怎么办?”

南愿想说你好啰嗦。

什么理智精明运筹帷幄的人设全崩了。

就这点泡妹技术,怪不得母胎solo这么多年。

南愿摆摆手,不甚在意地道:“上呗,你可是摄政王啊,有什么不敢的。”

闲乘月认真颔首,并且回了她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53)

南愿当然想不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某日傍晚,当她打算回房偷懒之时,一男子来叫她去府内的湖边,说王爷有事找她。

南愿骂了句资本无良剥削还是去了。

府内冷冷清清,几乎没多少下人,前几日下了小雪,鹅卵石路变得光滑无比,高悬灯笼的光微微亮着,为王府添上几分暖意。

南愿搓了搓手,找到结了一层薄冰的小湖。

此事,一道裹着披着艳红披风的人影伫立湖边,似有察觉地,朝她望了过来。

“怎么不多穿点。”

闲乘月极其自然的地将她的身子裹进披风里,她体温的冰凉传递到他身上。

南愿心道因为她本来马上就可以钻进温暖的被窝。

“王爷叫我来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