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太妃已逝,再无人会跪在雪地里三天三夜为他求情。
谁也没想到今日会出现这么大轰动。
皇宫一下被困住许多人。
娅瑟倒是镇定,塞外长大的总要英勇一些,不似中原柔美的女儿家,宫女们都吓哭好几个了。
南愿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和娅瑟唠嗑。
“你觉得闲乘月怎么样?”
娅瑟道:“摄政王之风姿,无人可比。”
南愿:“所以你喜欢他吗?不必拘束,朕反正什么也做不了,但你若是喜欢,朕或许能撮合撮合你们。”
娅瑟:“娅瑟已经是陛下的人了。”
南愿:“……你这样天就聊不下去了,咱们还清清白白的。”
娅瑟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陛下若是想,娅瑟随时可以。”
“……”
就在南愿犹豫着是趁势摸两下还是收回来时,一男子再忍不住上前道:“陛下,王爷刚出去迎敌,您这般……”
是不是不太厚道。
这话说得像她红杏出墙似的,南愿就不乐意了:“朕不过与美人聊聊天缓解一下气氛,不然听人哭么?”
男子嘴角抽搐。
南愿无趣地收回手,环顾四周凶神恶煞的士兵,竟一点儿也不意外。
闲乘月恐怕早就知晓了闵雍的动向,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中,只等着什么时候狗急跳墙才来个一网打尽。
那么,在这当中,哪些人被他当成棋子?
“陛下,您不可以离开这里。”
男子拦住准备离开的南愿,恭恭敬敬地请她回去。
南愿静了两秒,把钟弦唤到跟前,拿他当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