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乘月骚话一套一套的:“陛下还叫臣轻点。”

南愿怒极反而冷静下来:“你如果再颠倒黑白,朕才要怀疑你是不是别有用心了。”

她不禁怀疑,对方被掰弯了。

否则怎么说起浑话都面不改色的。

闲乘月:“就算臣别有用心陛下又能怎样呢?”

南愿:“……”

还真不能怎样!

闲乘月索性也懒得装了,双腿交叠,姿态张扬恣意。

“臣即便做得再过分,陛下还能阻止吗?”

南愿后悔没有带匕首出门,现在趁他出其不意给他一刀,说不定还有百分之几的可能性赢。

闲乘月道:“所以陛下便为臣念念这上边写的吧,臣方才瞧久了眼睛疼。”

南愿:“???眼睛疼你不知道不看吗?非要用这不堪的文字来搭配你肮脏的心灵???”

闲乘月将图本挪到她面前。

显然,油盐不进。

“陛下若是站着累,可以坐在臣腿上,只是要控制住自己别笑出声。”

南愿当场暴躁:“!!!”

她还笑出声!!!

给你笑个鸡打鸣要不要!!!

再给你笑两个鼻涕泡!!!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22)

“红烛帐暖,怀里的人娇声唤了句‘相公’,指尖勾住他的腰带拉近自己,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他再也忍不住扑过去堵住怀中人的红唇……”

南愿一脸麻木地念出这些句子,语气平淡如机械,明明没有感情,闲乘月偏生听得起劲。

不仅起劲,还拉过南愿坐到自己腿上,另给她翻了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