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愿瞪了他一眼。

“有本事你保持个试试。”

闲乘月道:“臣不也陪了陛下这么久,况且臣还是一直蹲着的。陛下若实在难以保持,不如便由替您吹干吧。”

吹……你个头!

“……不用!”

南愿做不到心如止水,急急忙忙去推,却发觉这个姿势比方才更为暧昧。

这时,钟弦风风火火地跑进来。

“陛下,不好了,许太妃殁……奴才有罪!奴才马上滚!”

二人面前横亘着一条长桌,钟弦只来得及看见闲乘月蹲在南愿面前,作势低头,南愿红着脸去推他。

下方如何光景,他立马脑补出了各种十八禁画面。

光天化日的,好尼玛刺激。

钟弦捂住眼睛又往外跑,被南愿叫住。

“你给朕回来!”

钟弦的声音越传越远:“奴才马上滚——!”

“……”

你这辈子都可以滚了!

南愿听见了闲乘月肆无忌惮的笑声。

“笑什么笑!不准笑!还不是因为你,你离朕远点!”

改天她就在御书房外放一个“闲乘月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

闲乘月站起身,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南愿,眸中笑意未泯。

“陛下身边,也该找人服侍了。”

这是说她太纯情的意思???

南愿不客气地拍掉他的手,拍了拍衣摆起身绕过他:“摄政王今日不是给朕送了一个么。”

望着她的背影,闲乘月眸色幽深。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12)